一揖道:“老前辈,你好。”
他看不见戒色披长遮盖的面容,以为自幼她就关在这里,也不知关了多少年了,年纪一定很大戒色一口气吹开长发,她看见面前英俊的少年,一如她父亲般的英俊,不由落下两行清泪,但那长发瞬即披下。布衣少年只能看到一刹那的脸容,那两行清泪却没看到。
布衣少年暗惊道:“原来她并不老啊?顶多四十余岁。”
当下又道:“前辈,适才不知何处冒犯?”他把那老前辈的老字弃去。
戒色声音苦涩道:“十诫刀法学全没有?”
布衣少年微微一怔,心想她怎么知道十诫刀法,随口说道:“师祖不准我学武艺,我……
他本想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十诫刀法,可是说不出这种谎话,仿佛在她面前说谎话有莫大的罪过,缓了一缓接道“我学了九诫刀法,第十诫,诫色刀法没有学过。”
戒色哦一声道:“为什么师祖不准你学武艺,而又学了九诫刀法?”
布衣少年老老实实地答道:“师祖不准我学武艺,九位师父却-一偷偷传我。她们吩咐我不能跟任何人说,连九位师父彼此也不知都在传我武功,只以为她一人在传我武功……”
原来戒杀她们个个怜十妹孤苦,皆都偷偷传布衣少年武功,但又怕同门师姊姊告诉师父,所以彼此瞒着,却哪知都在传布衣少年的武功。
戒色霍而厉声道:“那为什么跟我说了,你九位师父不是吩咐你不能跟任何人说吗,要知人不守言,天诛地灭!”
布衣少年忽地跪地,惶恐道:“晚辈该死,只……只是前辈问我,我……我说不出道理心里不准我向前辈说谎……”
听后戒色面孔上泪流的更多,这话令她太感动了,心想莫非母子天性,他虽不知我是他的母亲,冥冥中却认为不能对我说谎?
不由一声长叹道:“起来,好好坐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