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谁家之后?”
他一想到这个问题,心中就好象结了个死结,解也解不开。
不由抓着未束冠的长发,大叫道:“我到底是谁?我的父母是谁?天呀,你若有灵,请你告诉我一声我姓什么?”话声中满是自哀自怜的语气,要知一个人连自己姓氏也不知道,何等可怜又复可悲。
涂凤叹道:“不管你姓什么,我衷心希望你不要是解家之后。”
布衣少年放下抓发的双手,握紧拳头道:“尚若我是解家之后呢?”
涂凤摇头道:“那太可怕了,解家出了解学先,门风败坏,他兄弟姐妹如今在四家中做不得人。因一旦谈起解学先,他所作一切不名誉的事,仿像都要姓解的来担当。”
布衣少年大声叫道:“我不管能姓什么,只要能有一个真正的姓,就是姓解也好。”
涂凤霍地站起,薄怒道:“你不能姓解,你耍姓解我终生不再理你。”
布衣少年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一定不能姓解?”
涂凤被逼得冲口道:“因为解家出了一个猪狗不如的解学先!”
忽听一声怒叱道:“胡说!”
涂凤大惊道:“谁?”
布衣少年道:“是隔壁被关的人,他今天说话了啊!听声音是个女子呢?”
布衣少年满怀充满好奇,牵着徐凤奔出山洞,他要见见送了几年饭,而未常见过一次面的女人。
来到隔壁涧前,只见铁栅后端坐一位长发披面的女子,身上穿着陈旧不堪的袖衣,两双长袖空荡荡的垂在地上,她就是断了双肘的戒色。
戒色十五年来没有剃发,头发长起来,若再换去内衣;于普通女子无异,本来尼姑于常人不同就在那缕青丝,至于道心在于个人修为问题,象戒色自幼随母出家,她的道心那能于她母亲一般坚强?
布衣少年上前恭恭敬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