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鸢洛不自在的别过脸:“同床异梦,也无不可。”
墨祈煜一怔,旋即骤然笑开:“你究竟是在低估自己,还是在高估我啊?”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墨祈煜屈指扣了扣杨鸢洛的脑门:“你非无盐,我非太监。”
杨鸢洛猝不及防竟被他得逞,一时又惊又恼又是不解,捂着额头怒目而视,却又不知该做何种反应。
她的这幅模样,让墨祈煜心情大畅。
随即,朗笑着吹熄了红烛。
一室暗幽。
翌日。
天色渐渐明亮了起来,守了一宿的雪影敲了敲屋门:“王爷,王妃?”
屋里沉默一会,忽地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响,似乎是……
床的晃动声。
雪影一僵,寄绪默默扭头。
其余等候服侍的下人们也都个个面色暧昧。
半晌,墨祈煜的声音方响起:“进来吧。”
雪影推开门,身后的丫鬟婆子鱼贯而入。
然后,不约而同摆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小的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各自安静做事。
只见墨祈煜大模大样坐在床边,只穿了单薄中衣。
杨鸢洛青丝凌乱,裹着被子坐在床角,满脸通红。
满地皆是被扯坏的发饰衣衫。
片刻前。
雪影敲门问话后,两个自顾自吐纳调息一宿的人俱是一愣。
杨鸢洛还没反应过来,墨祈煜就一把抱住她扔到了床上,只一个弹指的工夫,身上的衣服便皆被扯去,只留了贴身里衣,接着又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
端的是驾轻就熟。
待到杨鸢洛回过神,正想反抗,却见墨祈煜随手拿起一根发簪,在指尖一刺,将血滴在了一块放于床铺正中央的白色丝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