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镇定了些许,回道:“我的伤还没好,所以……”
墨祈煜带着明知故问的揶揄:“所以?”
杨鸢洛咬咬牙:“今日不能洞房。”
“噢……那么何时可以洞房?”
“再……再议。”
“你的那处不过是皮外伤,这几天好生修养应已无大碍。况且……”墨祈煜似笑非笑的逼近一脸戒备的杨鸢洛,语气里满是说不出的暧昧:“本王乃是怜香惜玉之人,自会万般小心,不弄疼本王的新娘……”
话音未落,一截烛台的尖角竟直直指向了他的咽喉。
墨祈煜身子一顿,面色一寒,话语里却仍是含了笑意:“你该知道,你奈何不了我。”
杨鸢洛冷笑,忽地调转了烛台,反指自己。
墨祈煜的声音也寒了下去,唇角却是一勾:“你的意思是,我若是敢碰你,你便死给我看?”
杨鸢洛面无表情,一字一顿:“你该知道,我本想嫁的是谁。”
一片死寂。
墨祈煜终是敛了全部的戏谑揶揄,彻底沉下的气度里是惯于发号施令掌万千人生死于一念的渊渟岳峙:“你为何一心要嫁给西决?”
杨鸢洛半点不退:“你又为何一意孤行要娶侧妃?”
墨祈煜默然,唯眸色深深。
“不管是为名为利为权抑或是为……情……”杨鸢洛抿了抿鲜红欲血的朱唇,继续语声平平:“既各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何不就此合作?”
“合作?”墨祈煜忽地开口,已再度带了一贯而有之的无谓之态:“从不洞房开始么?”
“是。”
“但若然当真如此,旁人岂不生疑?”
杨鸢洛一愣,显是毫无经验,也并未考虑过这点。
墨祈煜又道:“即便这关蒙混过去,日后呢?本王难道要和王妃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