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段故事从来结尾都相似......”就有一只手屈起食指在咖啡色的桌面上敲了敲。
我拔掉耳机抬头,亲切地跟他打招呼:“嘿,聂先生你迟到了,聂先生你拎着个滑板做什么?”
他垂眼看我:“我以为带它来约你比带一束花约你更有成算,毕竟你刚才盯着它看了足有五分钟。”那是个调侃。
我呛了一下。咖啡座毗邻着一片小树林,林中有条弯弯绕绕的水泥路,和林子似乎不太搭,但铺得很平整。数分钟前有个穿连帽衫的小男孩沿着小路玩儿滑板,笨手笨脚的很可爱,我的确是看了他很长一段时间,连同他的滑板。
我低头继续喝茶:“幸好我妈教我要时刻注意保持完美仪态,怎么能料到我在发呆你在偷看。”
他笑了笑:“偷看?我只是好奇你能保持这个姿势多久。”坐下来时顺手抽掉我嘴里的吸管:“这样喝茶不是好习惯。”
我伸手去抢:“哎哎哎哎还给我,没有吸管不行的,唇妆要被弄花的。”
他面无表情探身过来。就感到嘴唇被他的嘴唇轻且快速地贴覆了一下。过来送点单ipad的侍应生呆呆站在桌子旁边不知该进该退。他很自然地从侍应生手里接过ipad随意滑动,点了杯清咖啡,抬头看了我两秒钟:“怎么?”
我还捂着嘴唇震惊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憋出来四个字,我说:“吸管给我。”
他淡淡道:“已经花了。”指了指嘴唇补充:“你的唇妆。”潜台词是用不着吸管了。
我又憋了五秒钟,憋出来两个字,我说:“赔我。”
他很好说话,一边将振动的手机按掉放到旁边,一边问我:“怎么赔?”
我喃喃说:“怎么赔......”
我看了他老半天,他一直安静等待,他总是很有耐心。老半天后我高深莫测地和他勾了勾手指,他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