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紧张地看着他。
我说:“也没有为他们买过玫瑰花。”
他说:“真的没有偷偷拿钱给他们买过玫瑰花?”
我说:“真的。”
他说:“伯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硬着头皮说:“好、好吧,是送过玫瑰花,但真的没有偷偷拿钱,都、都是我的压岁钱。”
他说:“哦,压岁钱。”
我讪讪:“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又生气:“我妈真是专注卖女二十年,怎么会和你讲这些。”
他答:“伯母没和我说过什么,都是你主动跟我说的。”
我说:“不对啊,你刚才不是说……”
他坦然:“我说伯母可不是那么说的,伯母的确没那么和我说过,她说你小时候又乖又听话。”
我愣了好一会儿,大悟道:“聂亦,你这是欺负我今天智商没上线吧!”
他笑:“不然呢?”他偏着头,笑意并不明显,只在嘴角隐现,但显得整张脸都柔和起来,莫名少了很多距离感。
回头想想,我也觉得好笑,直叹气道:“又不是小学生,起这种争执真是辜负这么好的风景,我们应该边看星星边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才对啊,换个频道好了。”
他单手枕着头:“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我不在行。”
我无奈:“怎么办,那就只剩下看星星这个选项了。”
他突然开口:“会不会看星座?”
我摇头:“你会?这么多星星,太乱了,怎么看得出哪些星星是属于哪个星座?”
我们相握的手被他抬起来指向星空:“南半球最惹眼的星座是南十字座,那就是,看到那四颗亮星没有,组成一个十字架。但丁的《神曲》里有描绘过这个星座,‘我把心神灌注在另外一极上,我看到了只有最初的人见过的四颗星。’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