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经过她同意,她至少还有时间解释吧。
所以婚礼那一天,杨红有点神不守舍,对亲戚朋友也有点照顾不周。但大家都觉得新娘就是这个样,也不奇怪。
新婚第一夜,杨红其实也没注意到多少细节。疼是肯定的,但因为有那个担心,反而觉得疼得不够狠。周宁做完就搂着她沉沉睡去,也没过问她有没有落红。倒是她自己,一直惦记着这事,悄悄爬起来,也不敢开灯,就在窗口射进来的月光下仔细看那床单。床单是印花的,刚好在刚才躺过的地方是一大团花卉,看不清是花还是血迹。她不免大失所望。还好,她记起刚才周宁用浴巾为两人擦过身体,急忙从周宁身下抽出那个浅黄色的浴巾,见上面有些深色的痕迹。
杨红觉得心跳得好快。她住的是学校分给青年教师的集体宿舍,只有一间十平米的单间。她不敢开灯,只好拿着那条浴巾,跑到走廊尽头的公共浴室里,关上门,看了又看。毫无疑问,那是血迹。不多,但是确凿无误。她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感到就象一直担心没考及格,结果成绩单一发下来,竟是个满分一样。
她跑回房间,想叫醒周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但一看他熟睡的样子,又打消了念头。他好像一点都不关心我是不是处女,她悻悻地想,可能他自己早已不是处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