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转换成我们现在作为私人谈话随便聊聊的样子在那里突然恬着脸笑着问──这样的态度转变也让我们猝不及防,由于弯子转得太陡,一下让我们这些还留下没有走的少年有些反应不过来呢──但是刘贺江聋舅舅──他并不是真聋,只是一个乳名和习惯性叫法罢了──已经厚颜无耻地恬着脸问:「那个公社住队干部叫什么?」
接着又加了一句评价:「这个王八蛋,倒是便宜了他!」
那个主要叙述者李胖头这时也来了精神,答:「就是镇上配种站的老王。」
刘贺江聋舅舅有些不满意:「配种站的老王?配种站有三个老王,到底是哪一个?」
李胖头:「哪个老王?就是那个黑胖子叫王宗福的人!」
刘贺江聋舅舅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突然委屈地叫道:「哎哟,就是他呀,看他那操行,怎么能便宜他呢?」
我们这时已经跟上了刘贺江聋舅舅的情绪,也在那里情绪激动地给了聋舅舅一个呼应和合唱:
「就是,怎么能便宜他呢?」
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配种站的老王。于是我们理所当然地被刘贺江聋舅舅瞪了一眼。接着刘贺江聋舅舅又将脸转向李胖头:「那个吕桂花你见过没有?长得怎么样?」
还没有等回答,又自言自语地说:「这样的人,长得肯定跟狐狸精一样了。」
这倒一下难为了李胖头,他在那里不好意思和对不起大家地说:「老王我知道,这个吕桂花我也没有见过。」
接着又呼应了刘贺江聋舅舅一下:「这样的人,生性风骚是肯定的了。」
……
这天晚上,全村的男人都没有睡好。我们都盼着这个风骚妖娆的在15里之外村庄的叫吕桂花的姑娘能早一点嫁过来。我们对配种站的黑胖子王宗福充满了嫉妒和羡慕,他一下成了我们的公众情敌。接着情报传来的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