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现实和日常之中小天鹅之间交手不交手和比赛不比赛的问题,而在于梦和现实根本就无法相逢、重逢和交手。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们才突然理解我们眼前舞台上的演员和舞蹈,我们才能理解梦中姑姑的一招一式和一颦一笑和她裙摆一动的万种风情。喜怒哀乐都是正常,只要你看穿了这场梦。大梦一场虎兔悲,在这现代化的豪华的小剧场里。饮料都是免费的。我们一下说告别过去就告别过去过去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挽留和留意的──你那火上烧烤的石头,你那人皮小本,我们不用那样的手段同样或更能达到恐怖和快乐。我们穿著干净的晚礼服,脖子里打着蝴蝶结,我们穿著拖地的长裙,胸前别一朵喇叭花,我们挽着胳膊鱼贯而入就进了剧场。高雅的上流社会的淑女寡妇·包天坐在舞台一侧的高凳上,看着一声不响个个又都带着微笑地进场的我们,不禁由衷地说:
「还才是在梦中呀。梦中才是我们寡妇的天地呀。」
又说:「要不常说寡妇梦见个男人是想好事呢。过去我不明白,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男人是不重要的,梦才是重要的!」
又说:
「谁说非要惊天动地和惊心动魄才能包天呢?请客吃饭也可以包天嘛!」
又说:
「梦中的恐怖才是真恐怖,梦中的开心才是真开心,梦中的欢乐才是真欢乐──唯有此,才能到达一个欢乐颂的新时代呢!」
又说:
「欢乐颂的时代就是梦的时代!」
又说:
「两个腌臜妇女和合体人,也只能在梦中存身了!」
说着说着又有些伤感。我们也跟她一样有些深入到梦中,也不禁在那里有些犹豫起来。都有些影响后边的进场了。但愿长醉不愿醒。但总有曲终人散的时候呀。好梦总有头和好戏总是要散呀。如花似梦的好景象,并不是天天都有的。她在那里叹一口气说──利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