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识的那种熟悉,最深刻。你等我消息吧,反正你准备好一小笔钱,名目我替你想好了:扶持陈昕儿做个自食其力正常人基金。”
“行行行,只要别趁我忙得屁滚尿流时候玩我就行。再见,宁宥,随时有消息通报。”
田景野关掉通话,呸了一声,“通报?司马昭之心。”——
田景野关掉通话,呸了一声,“通报?司马昭之心。”
宁宥收了手机,笑道:“这例行通报是我提出的。宁恕现在对我生疑,放到我耳朵里的风声虚虚实实。可我妈身体不好,我又不能不关心,只好腆着脸问简宏成要情报了。”
田景野只是一笑,并无置评。他打开后备箱,让一后备箱的购物袋惊呆了,看了会儿,笑道:“终于有衣服穿了。以后还得想方设法与你打赌。最好我们现在就打个赌,我赢的话,你全盘策划陈昕儿的正常化,我去实施。我看陈昕儿从小到大一直在你手里克得死死的,你一定有办法。”
宁宥失笑,老同学面前没必要否认。“简宏成给陈昕儿起的绰号一针见血,陈规矩,即使没人约束她,她也能把自己约束得死死的……”她说着,随手将车钥匙递给田景野。
田景野也是习惯性地拿了钥匙去驾驶室,等坐进去才想起来,“我又不认识路,还是你来。”
宁宥又是失笑,“忘了忘了,又习惯性依赖,反正能靠着绝不站着。”她只得接回车钥匙,打起精神开车。
田景野也笑,“你这叫习惯性偷懒,陈昕儿那才叫习惯性依赖。”
宁宥开车上路,满脸不以为然,“很多人以为陈昕儿那叫习惯性依赖,依赖上简宏成这棵大树,其实不然。陈昕儿曾经酒后吐真言,她说她妾身未分明,把我惊哑了。这个规矩人始终陈腐地认为,未婚先孕、未婚产子是很不规矩的事,因此生孩子的同时只能失去工作,失去经济来源,不得不接受简宏成送来的钱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