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你一边。”
宁宥看着儿子围着一圈牙膏沫的白香肠一样的嘴,心情好得大笑起来,“不,不,你误会了。爷爷一整晚没睡纠正了一个错误,我很感动。但我更高兴看到,爷爷奶奶依然是知书达理的好人。等下路上再跟你详细说。”说起来,宁宥又忍不住抹眼泪,又是笑又是哭的,愣是把郝聿怀搞糊涂了——
一早,简宏图驱车来到田景野的店门口。弯腰钻进去店门半开的店里,远远见田景野正与侄子及另一位经理说话,很是严肃,完全不是平时在简宏成面前嬉皮笑脸的那样子。简宏图不知不觉站得中规中矩了。
田景野只是看简宏图一眼,继续比划着与同事说话,说完了,才大步走到简宏图面前,打量着简宏图,又恢复笑容,道:“看样子今天早起了?让你哥拖出被窝的?”
“我哥昨晚连夜回上海去了。大概下午再上海过来处理简明集团。”
“死胖子不要命了。走,去拿陈昕儿家当。”
“田哥,真要插手吗?我哥是实在拿陈昕儿没办法,才让我出面去对付陈昕儿,让她以后知道好歹。你有没有想过,你一插手,万一陈昕儿活过来又缠上我哥了,可怎么办?这边全是老同学老朋友,我哥丢不起这个脸。”
“你哥让你说的?”
“我自己想的。真心的。田哥,不信你先让我试,完了你再递颗糖上去,省得她哭死。”
“你哥是不想懂,你是真不懂,陈昕儿那个人早已变得不可理喻了。你去吓她,最多吓出一个疯子,只要她不变成疯子,她还得继续找上你哥,用你我都想不到的办法,让你哥防不胜防,脸面丢尽。”田景野看看简宏图不以为然的样子,继续道:“别跟我争了,我不想看你犯法。”
简宏图殷勤地拉开车门,伺候田景野上车。等他也坐上车,他还是坚持着跟田景野道:“田哥,我是很佩服你的,真心的,跟佩服我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