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小蛋后面两天一直在吐,我看不是晕船,象是有了。你这做姐姐的总得给人个交待。”
任意听了一愣,本来以为安叫她出来是商量怎么进京的事,没想到事情反而绕到她头上来了。忍不住问了句:“你说怎么办?”
朱淮见安一路对任意不理不睬的,忽然对之生出好心来,心里觉得奇怪,但知道这个妹妹聪明机灵,一定是想做什么,见任意有问,便插话道:“妹妹,你小小年纪怎么知道人家小蛋有了没了的?这种事不好胡猜,女儿家名节最要紧。”
安白了她一眼,道:“我离开花春花时候她正有孕,她天天迫我学她的医术给全谷人把脉,当然也包括她,你说我还能不知道谁有没有孕?不信你明天就去叫个郎中来给小蛋号号脉,看我说得正确不正确。”
任意打小跟她的古怪师傅长大,对世间俗务一窍不通,出来才慢慢知道了一点。此刻被安这一说,心里也觉得不妥。她也就一个亲人,对阿弟的事情着紧得很,原来看阿弟与小蛋两情相悦欢喜得紧,没想到还有那么多规矩在里面。考虑到阿弟以后扬眉吐气地做人,又不能不听,但她也是个聪明人,对安的建议总归还是有点怀疑,不相信她怎么一下会得好心起来帮人。可一路行来,安与朱淮的对话她一句不漏地全听了下去,知道两人并无密谋要拿他们怎么样,而且谅他们两人也变不出花样来。于是将信将疑地问道:“那么你说该怎么样?”
安笑道:“还能怎么样?尽快给他们结婚呀,我也是刚刚吃饭时候看着哥哥家空房子那么多才想到的,你总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就算他们结婚了吧?总得办个酒,准备个新房,让他们风风光光一回。我看你阿弟以前也没过上好日子,现在有哥哥这么好的条件在,你总得替他热闹一回吧?哥哥你看肯不肯帮忙?”
朱淮忙说:“这忙惠而不费,怎么不帮?不过还得任姑娘定下来才好。”
任意还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