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的走下去。”
云南的声音很轻,笑容很浅。
云西却分明感受到了一种力量,一种能使人披荆斩棘,无惧无悔的力量。
“大丈夫当朝碧海而暮苍梧,”徐霞客缓缓抬起头,视线经过云西云南,遥遥的眺向远方,自语般的喃喃说道,“浓霾五夜迷东望···”
“振之兄,”看到徐弘祖悲伤的情绪终于缓解了些许,云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本本,递到他的面前。
徐弘祖收回视线,看着那个小本满目疑惑,“这是?”
“家父曾在多地当过推官,一生方差探案,也算行走无数。这是他老人家生前依据自己的经验心得,总结出的一些如何在荒原野外,大河大江遇险自救的经验。云西对振之兄的游行甚是向往,如今虽因为误会而相识,却也是难得的缘分。无以为赠,只有这点子家父传来的经验,可以出手,如果有什么错漏的地方,振之兄还要自己鉴别啊!”说到这里,云西俏皮的眨眨眼,展齿一笑。
徐弘祖看着那个本子,怔了一下,忽然倒撤了两步,朝着云西云南郑重揖手一拜,“如果不是两位,振之此时恐怕还在狱中不得脱身,能与两位结识,实是振之荣幸。”
云西云南对视一眼,也拱手向徐弘祖一拜。
最后,目送着徐弘祖徐霞客背着包袱,独自走在通向远方山地的官道上,渐行渐远。
他的步伐是那么坚定,他脚下的路是那么长远。
他的每一个脚印都在书写着历史。
他记录下的每一寸土地,也都记录下了他的传奇。
云西心中渐渐升起一种暖意。
“云西姐,您家推官老大人真厉害!”一直站在旁边静静看着所有经过的小六,忽然竖起了大拇哥,赞叹着开口说道。
云西挑眉回头,不解问道:“此话怎讲?”
小六挠了挠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