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蔡猴子道:“小人喊了他两声,他理也不理,像个聋子。”
薛长空插口道:“我看这事大有蹊跷,说不定又是胡八姑那女人在搞什么花样。”
公冶长道:“打开来看看。”
蔡猴子放下木匣,正待动手之际,花十八忽然拦着道:“慢点,老蔡,里面也许是什么有毒的东西,小心上当。”
蔡猴子一愣,果然吓得不敢动手。
这种地方,毕竟女人心细。送毒物给敌人,借似达到谋害的目的,在江湖上,这种手段可说屡见不鲜。这时其他的人却都给忽略了,幸亏有花十八从旁提醒。
公冶长站起身来,点点头道:“是的,尽管那女人未必如此幼稚,多一份小心,总是好事。”
他走过去,先示意蔡猴子退向一旁,然后取出诛心剑,微微使劲一点,木匣立即应手裂开。
他又以剑尖括人裂缝,一挑一拨,匣盖遂告掀起。
你道匣中装的是什么?
装的竟是一颗人头!
艾四爷的人头!
艾四爷短而扁的面孔上,似仍残留着一丝笑意,足证他死时不仅没有感到痛苦,而且还好像正想到了一件什么开心事。
至于这位艾四爷当时是为一件什么事如此开心,又怎会被天狼会割下了这颗人头,这就只有这位四爷本人以及动手的那位仁兄心里清楚了。
公冶长双眉紧紧皱起,众人也跟着聚拢过来。
蔡猴子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位四爷也真糊涂,放着好日子不过唉!”
高大爷只瞧了一眼,便默默地退开了。
其中以血刀袁飞在木匣旁站立最久,也只有这位血刀对匣中人头表示他最后的情感。
他表现的方式,是吐出了一口口水。
这口口水正好吐在艾四爷的额头上,但艾四爷脸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