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空冷笑了一声道:“六爷,您就这样一走,也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他没等把话说完,手臂一扬,一支短戟突如银虹般射出!
花六爷人已出了厅门,只听唰的一声,花六爷前奔之势突然一滞,那支短戟,不偏不倚,正好插在他的后背心上!
花六爷原地打了一个转,方带着一脸惊怒之色,滚下了台阶。
他显然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一条老命,既不是送在天狼会手上,也不是送在高大爷手上,而竟是送在他以重金礼聘的一名杀手之上!
先后不到一袋烟的工夫,接连死了两个人,这种惊人的变故,除了一个公冶长,恐怕谁也料想不到。不过,在刻下大厅中的几个人来说,虽然事出意外,却并未因而引起其他的纠葛。
因为死去的这对堂兄弟,他们死得并不冤枉。
无论谁做出这种事,都必然难逃公道:他们要怪只怪自己。
大厅中接着又沉寂下来。
薛长空走出去,从尸身上拔出短戟,又回到原座坐下,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大家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薛长空刚才做了一些什么事。
就在众人无言默坐之际,负责看守前门的蔡猴子,忽然捧着一只小木匣,从大厅外面走了进来。
公冶长道:“老蔡,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蔡猴子本想把木匣拿去交给高大爷,闻言停下脚步道:“是一个不相识的人送来的,小人也不晓得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公冶长道:“一个不相识的人?”
蔡猴子道:“是的。”
公冶长道:“来人多大年纪?生做什么模样?他留下木匣时怎么说?”
蔡猴子道:“来人约莫三十左右,四方脸,个子不高,像个跑堂的伙计,他放下木匣,什么也没说,掉头就走了。”
公冶长道:“你没有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