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不假,那也该是当年的事!”
公冶长眨了眨眼皮,说道:“你的话我一时领会不来,能不能请你薛尼说得稍为更明白些吗?”
薛长空道:“我的话并不难懂。”
公冶长道:“哦?”
薛长空道:“除非这女人青春永驻,我不相信一个四十出头的半老徐娘,还能凭轻声浅笑,施展什么摄心大法!”
公冶长噢了一声道:“我懂你薛兄的意思了!你薛兄意思是说,这女人的摄心大法,有一半是借助于姿色?”
薛长空道:“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公冶长微微一笑,说道:“小弟跟你薛兄一样,晚生了几年,从没见过这女人,家师在世时,家师关于这女人的种种劣迹,也很少提及,不过小弟仍然可以纠正你薛兄这种错误的猜测。”
薛长空道:“哦?”
公冶长笑道:“小弟只须举一个例子,就够了。”
薛长空道:“举哪一个例子?”
公冶长道:“武当天聪道长当年就是死在这位血观音手里,这件事你薛兄听人说过没有?”
薛长空脱口道:“你是说武当上一代掌门人,这位瞎”
说及一个瞎字,这位双戟温侯突然住口。
因为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一个女人不论变色如何动人,她对一个双目失明的出家人,起得了作用吗?
薛长空没有再开口,其他的人,当然更是无话可说。
大厅中一时又沉寂了下来。
远处,报晓鸡啼声凄切昂扬,似在告诉人们:漫漫长夜行将过去,天已快亮了。
正由于接近黎明,这时的夜色也益发显得黑暗阴沉。
大厅中人人微阖着眼皮,似乎都显得很疲累。
只有双戟温侯薛长空一个人例外,他两眼瞪着天花板好像仍在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