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爷望着高大爷,显然觉得这问题由后者来回答比较适当。
高大爷今夜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如今若不是形势逼得他非开口不可,他显然还没有说话的意思。
“关于这女人的一身武功,老夫也只是听人传说”
高大爷的语音很艰涩,这表示他并不十分乐意在目前这种气氛下来述说这段故事。
“据说,这女人年轻时,曾得异人传授,练成一种摄心大法,能在对敌之际,以一道眼神,或一声轻笑淆乱对手心智,使对手于不知不觉间暴露空门”
薛长空忽然岔口问道:“这女人如今多大年纪?”
高大爷道:“细细推算起来,至少也该四十出头了。”
薛长空道:“姿色如何?”
高大爷摇摇头道:“你老弟的这个问题,恐怕谁也回答不了。”
薛长空道:“为什么?”
高大爷苦笑道:“因为老夫还没有听说过,有谁会跟这女煞星打过平手。”
双戟温侯薛长空道:“这意思就是说,凡是跟这位血观音交手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活得下来吗?”
高大爷道:“至少传说如此。”
薛长空低头思索了片刻,忽然摇着头,自语似地道:“我不相信这女人真有这般厉害,就算真有过这种事,那也该是指当年公冶长忍不住笑了一下道:“你薛兄又不相信了。难道这种事也假得了?”
薛长空仍然摇着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公冶长笑道:“那么,你说不相信,是什么意思?”
薛长空抬头说道:“如说这女人练过什么振心大法,这一点,我绝对相信,同时我也相信这种摄心大法,也许真的具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公冶长笑道:“那么,你不相信的,又是什么?”
薛长空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