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地铺。”
张姓汉子忽然侧起耳朵,咬了一声道:“这是什么声音?”
单二结巴的面孔,马上变了颜色。
张姓汉子听到的声音,他也听到了;那是一阵马蹄声,而且已在店外停了下来。
单二结巴实在不想去开门。
结果,没有用得着他开门,门就打开了。两盏油灯经风一吹,立即给吹熄了一盏。
一名满脸虬髯的大汉,大踏步跨进店堂中。
这人的气派,可比先前为蓝衣少妇驾车的那两名大汉大多了。
他一跨进店中便问道:“谁是店家?”
单二结巴只得上前哈腰道:“是……是……小的。”
虬髯大汉头一点道:“好!马上去收拾两间上房,准备四个人的酒食,要快。大爷们吃饱睡足,明天一早还得赶路!”
单二结巴见来人相貌如此凶恶,而且还有三个伙伴,知道一定不好打发,心底下不由得暗暗叫苦。
好不容易刚解决了一个难题,想不到店门已经关上,又来了这么一批煞神。
那汉子见他发呆不语,脸孔一沉道:“喂!老子的话,你听到没有?”
单二结巴一慌,忙答道:“听……听……听到了。”
虬髯大汉瞪眼喝道:“既然听到了,干吗还站在这里不动?”
单二结巴哭丧着脸,将手上那束干草,朝那些马贩子举了举,像哀求似的,说道:
“大……大爷,您……您瞧,连……这几位客官……都……都……都要打……打地铺……
哪……哪……哪里……还有房间……”
虬髯大汉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扭头向门外喊道:“进来,今晚就在这里歇下了!”
两名劲装汉子,应声从门外走了进来。
跟着走进来的这两名汉子,个子一高一矮,虽然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