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在发议论,我要你猜猜我的师承门派,你怎么不提了?是不是看不出来?”
夏红云微微摇头道:“我大概只有自承眼力不济一途了。一般武林人物,无论拳掌刀剑或是轻身功夫,仅须稍微亮出一二个架式,差不多的,我几乎都能指出他们武功之源流。而你,从刚才到现在,我暗中一直没有放松对你的观察,可是,我留心了这一阵子,结果竟是愈看愈糊涂!”
文束玉笑道:“我听得也有点糊涂了!”
夏红云径自说下去道:“你现在这种轻身功夫,起步近乎昆仑派的‘灵蛙功’,窜离地面后颇像青城派的‘风絮万里’,身形下落则又与终南派的‘梧叶剪秋’大同小异,三家之长,你竟兼而有之,既非剽掠,亦非肤浅之模拟,就仿佛曾将天下各种有名身法博采精微,经过一再琢磨切磋所揉化者,真令人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文束玉一方面暗感高兴,一方面也微觉失望。像夏红云这等名门高足都对自己这一身武功之来源莫测高深,他想藉此了解自己一下的存念显然是落空了!
夏红云说着:“文大少侠的师门可不可以见告?”
这是文束玉最担心的一个问题,现在,它果然给提出来了。怎办呢?他不能不回答。像夏红云这样的脾气,他不但要回答,而且要答得爽宜自然,否则,必然要发生很大的误会的。
于是,文束玉轻松地笑笑道:“好好想,慢慢想,期限三个月,到时候如果还想不出来,只须喊一声随便喊一声什么我再告诉你如何?”
夏红云瞪眼道:“我现在就喊你一声怎么样?”
文束玉微怔道:“怎么喊?”
夏红云低道一声:“死相”卟哧一笑,超前而去。
前面的祝武雄虽说脚底不弱,但比起文束玉和夏红云来,当然还差很远。文、夏二人跟在身后,低声谈笑,自然而从容。二人谈笑着,不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