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累倒为止?”
“全对!”
宫瑶眨眨眼皮,又问道:“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
“问十个也没有关系。”
宫瑶说这些时,声音本来就很低,这时又压低了一些道:“人家对你们师徒各方面如此清楚,你难道一点也想不起这厮是何来路?”
丁谷稍稍迟疑了一下,微笑道:“等回去之后,我们再谈这个问题行不行?”
宫瑶道:“为什么不能现在谈?”
丁谷笑道:“因为这儿是吃饭喝酒的地方,不是卷袖子动粗的地方。”
宫瑶皱眉道:“怪不得包老时时要骂你,你能不能放正经些?”
丁谷笑道:“这都是你刚才没有喝下那杯酒的关系。”
他端起酒杯,接着道:“令师与家师,谊同兄妹,我们算来也等于是师兄妹,大哥敬你酒,你置之不理,难道你真的不怕丁大哥生气?”
老骚包坐在他的左边。
他端酒用的是左手。
他将一只左臂曲起,正好遮住了他同时放在桌面上的右手。
他嘴里说着话,右手食指迅速在桌面上写了三个字:
“石中玉”。
石中玉?
血公子?
宫瑶看清了,不禁暗吃一惊。
她吃惊并不是为了震慑于这位血公子的大名,而是后悔自己不该穷问不休。
若让老骚包知道对面那位棕衣青年,就是目前在风陵渡向他下毒手的血公子石中玉,这位追魂叟不跳起来拼命才怪。
今天有丁谷和宫瑶在场,如果真的动起手来,他们这一边,当然不会吃亏。
只是那样一来,无疑就会破坏了丁谷的全盘计划,宫瑶自然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她只好喝下了那杯酒。
丁谷又添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