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不是这个。”
丁谷道:“峰下便是天堂谷。”
老骚包喃喃道:“云老头是个老怪物,你小子是个小怪物,我早就料到你们这一老一小,可能突然是一窝里孵出来的……”
宫瑶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突然闪起了亮光,而粉颊上却同时浮起两朵红云。
“那天,在彭麻子茶楼我就猜”她好像忍下了很多话,忽然改口低声道:“关于今师的健康情形,那个家伙说的都是实话?”
丁谷点点头,端起酒来,喝了一口,同时轻轻叹了口气。
“既然令师需人照顾,你为什么不回去?”
“你说呢?”丁谷苦笑道:“你看我像不像是耽于游乐,而置多病恩师于不顾的那种人?”
“这里面有隐情?”
“一言难尽,只有包老及令师也许清楚家师的为人。”
“这是令师的意思?”
“他老人家坚持,那批宝物流入江湖,早晚必会引起一场浩劫,如何善于疏导,力求减少祸害,乃无忧门义不容辞的责任。”
“昨天夜里,你有机会收回这批宝物,你为什么狠不下心肠向那女人追逼?”
“这并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
“什么才是好办法?”
“还是先前那个老主意。”丁谷笑了笑,道:“让想得到它的人得到它,让想争取它的人继续争取。”
“我们这一伙人,则从旁作壁上观?”
“不错,就像看一场-戏。”丁谷又笑了一下道:“不过,我们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事情做。”
“我们做什么?”
“监视着他们不许将-踢出场外,如果有人竟然犯规,我们得负责再把它抬回来。”
“让他们继续踢?”
“对。”
“直到他们一个个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