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当店的人,对江湖中事,茫无所知,根本就不清楚那尊金罗汉乃无价之宝。”
“求当金罗汉的那人是谁?”
“这人是谁,起先我毫无头绪,事后,我只能就四表哥模糊的印象,慢慢拼凑,直到前个月底,我才恍然大悟,想出了这个人可能是谁。”
“只是猜想?”
“我这种猜想,当然有我的根据。”
“既然你已差不多能确定这人是谁,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动手?”
“没有机会。”
“什么叫没有机会。”
“那家伙一身武功比我高得太多了。”
“高到什么程度?”
“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决赶不上你古师父。”
“所以我们应该合作?”
“不错,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这人目前还在洛阳?”
“他在洛阳已经生了根,想走也走不了。”
“你说这人叫什么名字?”
“我什么也没有说。话又回到老问题上来了,这是我保命的本钱。”
古苍松思索了片刻,忽然道:“还有一件事,我始终想不透。”
花枪小邓道:“什么事?”
“像这么重要的一个秘密,我想不透你为什么要告诉白玉娇那样的女人。”
“这叫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那女人除了奶大腰细腿长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动人的地方。”
“天啦!这还不够?你完全不了解那女人的一股骚劲骚到什么程度,只要你一碰到她,她随随便便跟你来两下,包管你连骨头都会酥化。”
“这种女人我还没有见过。”
“正因为你没有见过,你才不会相信。”
“我总觉得你太夸张了些。”
“哎呀,我要怎么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