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指我叛逆,便是因为我今天问了美珠那老妈子几句话。而我问美珠的话,全是那贱人吩咐的。她说老爷子运银子出,一定是外面又有了野女人……”
“她为什么要如此陷害你。”
“因为她的秘密我知道得太多了。”
“什么秘密?”
“第一、她偷汉子。”
“偷谁?”
“花枪小邓。”
“是你?”
“不错!”
“还有呢?”
“第二、我跟她共同知道一宗惊人的宝藏。”
“宝藏?”
“就是无忧老人的那批宝物。”
“那不是个谣言吗?”
“不是。”
“你知道那批宝物的下落?”
“是的,我知道,她也知道,她一定是另外有了男人,同时想独吞那批宝物,才想出这条毒计来陷害我的。”
“刚才你说你知道那批宝物的下落?”
花枪小邓像是突然重获生机似的,胸膛一挺道:“是的,只要古兄今晚放过了小弟,我们哥俩可以合作。在花酒堂一直干下去,也没有什么大出息。”
古苍松点头道:“好,宝物如今何在,你且说说看。”
“我不能说。”
“为什么?”
“这是我保命的本钱,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人,彼此心里应该清楚。”
“如果你什么也不说,我又怎知道你的话靠不靠得住?”
“城里西大街,义利当店的三朝奉黄海星,是我的四表哥,他曾经告诉我一件事。”
“一件什么事?”
“他说,今年春节期间,有人到义利当店去求当一尊金铸罗汉。”
“哦?结果呢?”
“结果没有当成。因为那人想当的价钱太高,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