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近后,双双止步。
一人问道:“两位小兄弟有话好说。干嘛要打架?”
丁谷一脚将吴大头思了个滚地葫芦,同时没好气地道:“少管老子的闲事。”
如果碰上普通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许早就远远的避开了。
这两个汉子胆量好像还不小。
另一人接着道:“这不是管闲事,老弟。两位年轻气盛,万一闹出人命来,可不是玩的。”
丁谷双手又便道:“要管,你们就去管管这个温账小子!”
他说的根账小子,自然指的就是吴大头。
拿喜帖的那人,果然转向蹲在地上,似乎受伤不轻的吴大头道:“他是你哥哥么?你为啥要惹你哥哥生气?”
吴大头一脸苦相,看起来怪可怜的。
他苦在脸上,也苦在心里。
因为他虽然晓得丁谷在搞名堂,却不晓得丁谷搞的是什么名堂。
你叫他这时怎么开口?
为了演这场戏,他已吃足不少苦头;万-一句话回错了,他这段苦头岂不是挨得冤枉?
幸好丁谷已经接了口:“这小子,他奶奶的,什么事都不会干,却又什么事都要管。”
吴大头还是听不懂丁谷的意思。
那二人也听不懂。
丁谷气淋淋地又道:“我要他去罗老太爷家当小厮,他说那种差事没出息,不是人干的,我教他练功夫他又笨得像个猪。一套天雷八式,学了三个多月,连半式也没学会。”
吴大头肚子里骂道:活见大头鬼!你什么时候教过我天雷八式?
那两个汉子也像听呆了。
拿喜帖的汉子道:“你老弟练过天雷八式?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
丁谷只当没有听见,又道:“我也教过他流星赶月的暗器手法,他练来练去,竟连十步之外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