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头道:“你怎么个玩法?我怎么个心疼法?”
丁谷没有回答,突然跳起身来,对正吴大头心窝一拳打了过去。
这一拳实在打得不轻,但也不太重。
它的轻重可说恰到好处,恰好使吴大头被打得弯下了腰,恰好使吴大头心窝上感到一时隐隐的酸疼。
吴大头崇拜丁谷,除了丁谷一身不为人知的武功,以及为人慷慨正直以外,便是钦佩丁谷的风趣和机智。
丁谷经常会做出或说出一些当时会叫他莫名其妙,甚至吓一大跳的事情来,而事后想想,他又会觉得丁谷这种突兀的举动十分精彩而过瘾。
他一直想学这种本领,几乎比想学丁谷的武功还要来得迫切。
可是,他总是学不像。
譬如丁谷现在打出的这一拳,他就绝对模仿不来……
无论编造多少理由,他也无法向一个知心好友无缘无故的突然击出这一拳。
也许事后他会觉得这一拳打得实在精彩而过宪,至少目前他没有这种感觉。
目前,他感觉到的,只是一时说不出的恼火。
就在吴大头正待开口责问之际,突听丁谷低声道:“你也打我、快!”
于是,两人顿时打成一团。
占上风的,当然是丁谷。
吴大头衣服被撕破了好几处,脸上也被接得有肿了好几块。
不过,吴大头虽然吃了不少亏,虽然还没有精彩而过志的感觉,但心中已止不住渐渐兴奋起来,因为他已猜想到丁谷这番举动显然另有深意。
远处,慢慢的走来两名中年汉子。
这两名汉子衣着很新,但布料却极粗劣,一看便知道是大户人家的两名仆役。
两人手上一个捧着礼盒,一人拿着一份大红喜帖,似乎正奉主人命,去处理一件应酬。
两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