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具体的吩咐,既然不确定,就得当他没有离开金陵来防备。”萧平章转过身,缓缓走向外门,“你这五天也歇够了,出门跟飞盏一起多加巡查,随机应变就是。”
萧平旌应诺着,自然而然便跟在兄长肩后向外走,直到看见门外停候的马车,他的脚步才突然一顿,叫道:“大哥……”
“嗯?”
“大嫂知道吗?”
萧平章摇了摇头,“父王收养我时举家不在京城,当时知道的人除了母亲和周管家以外,就只有先帝和陛下了。再后来,自然更是无人提起。”
“我不是问这个。”萧平旌嘟了嘟嘴,“我是说周管家因为我才……才……大嫂她知道了吗?”
萧平章回头看了他一眼,再次摇头。
萧平旌哀求道:“那你别跟她说。”
“你大嫂纵然知道了也不会怪你,”萧平章倒是能体会他的心情,安慰道,“但你若不愿意那就不说吧。事情已然如此,我也不想多提,平添她的烦恼。”
萧平旌这才稍稍振作了一些,走了几步,又叫道:“大哥。”
“嗯?”
“我跑出去躲着怕见你们的事情,也不要跟陛下说啊,会被笑的。”
萧平章仰头想了想,“这个可难保。你知道父王的……”
正如萧平章所料,平旌躲出门去闹别扭的事,萧庭生虽然没有插手,但却转头就告诉了萧歆。两人都相信当哥哥的自有办法,完全没觉得应该担心,果然当他孩子心性嘲笑了两句,接着便商议起东海使团入京的事情。
大概真是因为冬日风雪路途艰难,东海使团的行程比预计的晚了好几日,墨淄侯在京城闹得沸反盈天,该折腾的都折腾得差不多了,打着东海王旗的车马才刚刚穿过金陵城的大门。
荀飞盏和萧平旌一早便来到城门楼上,细细察看了下方通过的每一个人。正如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