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又被易城拦住,“这次会面的谈话,请不要录音,不要摄像,也不要进去。”
“……是,是。”
监狱长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跟易城一起等在了门外。
容修提步进去。
关上门。
一室的白炽灯,照得只有十几平米的房间更加冷清。
里面只有两把简单的木质椅子,瘦弱的女人穿着囚服,垂着头坐在那里,手腕上戴着泛着白光的冰凉手铐。
即便房间里有暖气,可也让人几乎看不到她身上流露出来的任何生机。
听到了关门声,林菀也没有抬头,直到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她的眼前。
“林女士。”
没有任何语调的声音所带来压迫感实在太过强大,她忽视不了,这才轻轻地抬头。
然后,她的视线撞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那瞳孔,看起来就像是被冰块包裹着的黑钻石。
锋锐,而没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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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容修从监狱回到公寓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客厅那张意大利纯手工沙发上,僵硬如木雕的两个人。
一个一脸的贞洁刚烈,另一个则一脸的欲求不满。
其中穿着Kitty猫睡衣的那位的右手,还以一种相当诡异的包扎方式被包起来了,白色的纱布在她的手腕处打了个一个扭曲的蝴蝶结。
容修:“……”
白夜萧听到开门声,立刻就起身,脸色平板得如同扑克牌,“我走了。”
他匆匆地就要离开,坚决不带走任何一片云彩,更何况对他来说昨晚经历的还是一大片一言难尽的乌云。
孟瑶也赶紧跟着起身,说话的时候嘴里像含着一个乒乓球,“你别zhou,别zhou嘛,我又不会c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