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辆吗?不会只是路过吧?”身后有狱警小声咕哝。
监狱长:“这辆车全国都找不出第二台,没见马路上的其他车都不敢靠近它吗?!刮擦一下,倾家荡产都赔不起!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虽然不知道车里那位爷半夜来这里见一个中年女犯人是为了什么,可是全体上下也都不能出半点茬子,不然的话,他这个做监狱长的也只能把仕途别在裤腰带上,随意打秋千了。
“……”
狱警们都站直了身体,鸦雀无声了,心里却在犯嘀咕,也不知道那位乘车人到底何方神圣,能在半夜让他们全体待命。
要知道现在是数九寒天,被窝里的温度让人有再多的加班费也不会愿意起来的。
甚至有人还恶毒的诅咒,有钱的人都是为富不仁,面恶,人丑,心不善……
可真正当这辆车停下来之后,看到后座的车门被助理模样的人打开,又看到下车的人……
他们才呆愣了。
惊为天人,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他们所见到的容修,也不为过。
有女狱警已经隐隐的倒抽气,一颗春心泛滥,早已忘记了周遭的冰冷寒气。
男狱警们虽然不在意对方的长相,但是也已经被那份气势折服。
做男人,就应当如此,站在高处,一览众山小。
监狱长堆着笑脸,挺着肥硕的肚子迎上去,想要和容修握手套近乎,“容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易城不着痕迹地隔开了他,“辛苦你们了,请问林菀女士在哪儿?”
“……”监狱长有些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搓了搓,“就在会客室,请跟我来。”
他亲自带路,用特制门卡打开面前一道又一道的冰冷铁门,穿过幽长森冷的过道,最后停在了一个透着光亮的房间面前,“她就在里面。”
监狱长打开门,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