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拿捏得刚刚好,没夸张的哭,却是哽着声,眼框也红红的,这样的委屈和对宋一海的那份深情,深深的打动了周围的人。
宋一海也是一怔,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夫人,会为他这样付出。
深吸了口气,刚要开口。这时有人喊道,“快看,那不是沈总和沈太太吗?原来那位就是宋先生的女儿,看着挺漂亮的一个女人,居然自私到不肯捐肝,让生父这样等死?”
“就是就是,太过分了!”人群里,有声音附和道。
抢一手新闻的记者们,更是拿话筒的,拿录像机的,潮水般的涌了上去。
咔咔咔!
一阵刺眼也闪光的拍摄后,沈衍衡本身的护住我。
看着跟前黑压压的话筒,我知道该来的总归要来,其实在离开吉安办公室之后,我还特意过去宋一海的病房,只是那个时候,他早已经外出了。
现在这样隔着媒体人,远远的对望,他面无表情,我淡笑从容。
估计有记者看不惯,上来直问,“宋小姐,你知道‘白莲花’这个词吗?”
问话的是位女记者,脸上有明显的怒意和讽刺。
感觉到沈衍衡上前,我突然拉住他的手,这件事暂时不希望他插手。
我笑了下,“同样我也想反问你一句,你知道‘婚礼’是什么意思,俗话说,宁拆十座桥,不拆一桩婚,你现在是不是偏离了主题?”
“俗话还有狗不嫌家贫,请问宋小姐。你前方不远处的长辈,他是你的谁!”女记者问得愤慨。
我也迷茫了,看向宋一海,“他到底是我的谁呢?”
“你太猖狂,太过分了!”女记者说得慷慨激昂,一张利嘴上上下下的说个不停,“世上再没有比父母恩更大的恩情,宋小姐现在也是为人母、为人妻,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难道不感觉自私吗?这样当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