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是个难缠人物。”
玄正很佩服方传甲,刚才那一刀如果不是师祖警觉,他也许已经死了。
他是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总以为双方既然约定,怎可突然变卦?
玄正对于包不凡这一刀,便立刻降低了姓包的人格,原来“快刀”包不凡也是个不讲信义的小人。
走在阳关镇的街头上,玄正轻声问方传甲,道:“师祖,你是怎么发觉姓包的偷袭?我并未听到啊!”
方传甲一笑,他举起手上的三节银枪,道:“你看看我这银枪,就好橡一面小镜子那么亮,姓包的形像虽变,但他若是移动,我便会在枪上面发现他的动向。”
玄正立刻恍然大悟,难怪师祖退出“仙人醉”的时候把银枪竖在面前。
方传甲冷冷地又道:“永远不要相信敌人说出的话,我活到今天,就是我处处小心,偶一失手,遗恨终生。”
玄正点着头,他就是缺少这些江湖经验,如今他更加佩服师祖高明。
方传甲抬头望望天空,道:“找地方吃饱了睡一觉,我们不能干耗两个时辰。”
于是,二人找了一家小客店,方传甲要店小二把两匹马加上好料,便玄正二人关起房门商量。
“师祖,那包不凡乃是关山红手下悍将,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我们赶一举收拾姓包的,免不了场斯杀,师祖有何计较?”
方传甲道:“我们按计划一步一步逼,对付一个包不凡,我们有七成胜算。”
他顿了一下,又道:“姓关的这个人,他真的是异族奸细吗?姓包的当面发毒誓,肯定他不是奸细。”
玄正想了一下,道:“我就是不明白,关山红为什么叫我杀清军的人。”
方传甲冷哼一声,道:“此时别想得那么多,按我们的方法,铲除姓关这人的羽翼,最后找上快活坝,到时候还怕他不说出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