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身脱出一片极光,大喘气地立在大门下。
他满顼惊讶之色,虽然他的左小臂在滴血,但他不为所动,就好像那是别人在滴血与他不相关似的.
玄正愤怒得要出手,却被挺立而起的方传甲拦住。
但玄正还是厉吼,道:“玩阴的,太不知耻了。”
包不凡坦然地道:“能一举杀了你二人,岂不快哉。”
玄正道:“你已约下时间地点,难道说话算放屁?”
包不凡依然如故地道:“也算大战前的热身吧!”
玄正怒叱道:“岂有此理!”
方传甲咬着牙,道:“老夫面前,你还是栽了。”
包不凡双手一摊,他的尖刀早不见了。
他好像难以掩饰其惊讶地道:“老先生,你老高招,可否明示?”
方传甲道:“少来,你想知道什么?”
包不凡道:“我确信你老的脑后没有眼睛,像你这么大年纪,耳朵一定没有玄老弟台的耳朵灵光,但你却及时发现我那致命而又从未失过手的一拳,老爷子,你是如何发觉的?”
方传甲仰天打个哈哈,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包不凡恭谨如仪地道:“我请教。”
方传甲却故弄玄虚地道:“因为我脑后有个照妖镜,是妖就逃不了。”
他话声落,便拉着玄正大步走向台阶下。
包不凡怔住了。
他当然不相信方传甲的脑后有照妖镜,然而他却也想不通,自己那偷袭出刀确实无声无息,为什么那个老甲鱼会发觉?而且又那么巧妙地刺出一枪。
包不凡咬咬牙,把左臂横在面前。
他伸出舌头舔着流出来的鲜血,“呸”的一口连血带口水一齐吐在地上。
地上铺的厚毯,他根本不管,他咬牙咯崩裂,道:“难怪周上天吃鳖,这老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