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强迫事,办不到!”
“盐运使仗着武功高强,就以抓盐枭,清盐运之名,把淮帮给毁了!”
这时就听“叭”的一声,老渔翁身旁的茶几缺了个角!
可是这声音听在老偷儿心中,乐啦!
老渔翁气过了之后问道:“这么说,秀儿是淮帮前帮主程仁的骨肉喽?”
“正是,她是程仁与云怀秀的唯一骨肉,他们灭淮帮的时
候,我本想伸伸手,您知道我这两下子当时伸了手,也是白送命,只好抽冷子把这孩子抱走,交给老大代养。
如今这孩子都十八啦,可是在我门中没学了什么东西,报不了仇,就连她的身世,也没敢告诉她!”
“那个盐运使如今呢?”
“大红、大紫,调京里锦衣卫督指挥使!”
“啊?是他!”
“您知道他?”
“他不是屠成么?”
“正是这小子!”
“嗯!”待了一会子,又道:“你知道,我们四个生平不收弟子!”
“这次还望老前辈成全!”
老渔翁又想了一段时间才道:“这样吧,让她跟我一段日子,我调理调理她,成材与否,我可不能保证,全看她啦!”
“谢谢前辈,谢谢前辈!”
老偷儿回到前厅,贺古寒问道:“师父,怎么样!”
“老前辈他们四位从不收徒,可是可怜秀儿的遭遇,答应带在身边,点拨、点拨!”
“只要老前辈能指点一二,秀儿就能报了大仇,真多亏恩师这趟美言啦!”
“唷!咱们爷俩,你还给我戴高帽子!”说完,哈哈大笑!
“师父,您等等,我去叫秀儿!”
“别!你别去叫她,还是咱们去她房里吧!”
“师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