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晚辈自当详细禀报!”
“得了兄弟,你就别再跟我客气了,淮帮的事,照实说吧!”
“您知道淮帮,大部分都是淮河两岸之人,而淮河又是水不定,经常改道,使人们流离失所,才有人带头组织起来,要是在求患难相扶持!后来参加的人一多,工作又找不到,么办呢?不知哪位帮主看出贩私盐能够赚大钱,于是就在上动了脑筋!”
“对!所以他们就成了盐枭啦!哈哈哈哈!”
“前辈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们之成为盐枭,那是被活逼的,铤而走险!”
“哦?”
“您想想,他们背着,担着一担私盐,翻山越岭,还得躲关卡,别碰上游察,走几百里,求个蝇头小利,也不过为糊口而已,谁知还处处有人剥削呢!”“谁在剥他们?”“管盐的呀!”
“你是说盐运使?”
“当然啦,江淮盐运使,江南的盐务全归他管哪!”
“哦!有这种事?”
“可不么!他们不但每年三节,按时孝敬,平常时候,还予取予求呢!”
“不理他们不行么?”
“不理?就这样盐枭还经常出事呢!”
“上头打点了,还有下面哪!”
“一担盐走私能赚多少?”
“咳!前辈,他们不在乎赚多赚少,但求糊口哇!”
“就这样让他们予取予求的,怎么还会出事?”
“咳!说起来令人发指!”
“说说看!”
“十几年前那位盐运使叫吴德,这小子不但贪赃,而且好色如命!”
“啊?”
“事有凑巧,淮帮前任帮主程仁,有个妹妹,出落得如花似玉,被盐运使看上了,硬要娶做第八房侍妾!”
“嗯!江湖汉子,头可断,血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