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另四人无所谓,如果真有一天,我怎么办,难道看着师傅受罪!”
她想到这里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继而想道:“五大奇人谁能打得败,就是他师傅也只能斗成平手,他不过是讲讲而已。”
岳承天未曾听她开口,不禁回头道:“蓝兄,你是认为岳某在自吹自擂吗,我告诉你,凡事都在人为,天下之大,何奇不有,岳某自信终有如愿之期,我师傅当年为了报我太师祖之仇,天可怜他,居然在‘哈拉湖’得到奇遇而扬眉吐气,我岳承天谁能料定没有那样的奇遇?”
白红萼心有所忌,含糊应道:“有志者事竞成,小弟预祝兄台如愿以偿。”
她说出这两句话时内心真是矛盾已极,因此面容数变,似优似喜,连她自己也觉悯然。
岳承天不时回头,虽有所见却未曾注意,因她内功已不同凡俗,化装易容,全无破绽可察,致使岳承天那样精明之人尚且被她骗住。
岳承天一指前面道:“那是什么地方?”
白红萼看看左右道:“那是马鬃山,为一最冷僻之地,你……啊,为什么面色不对?”
岳承天早已擦去药粉,这时全为本来面目,但却白得怕人,闻言摇头道:“不要紧,我只是负有内伤,此际正逢发作,择地运功一会儿便无碍了。”
白红萼闻言大惊道:“你遇上谁了?”
岳承天即将与“嫉世先生”相斗之事说出后恨声道:“伤亡本为武林常事,惟他侮我过甚,此仇将必加倍报还,蓝兄,咱们就往那山内去吧,在下已感不支。”
白红萼闻言暗暗叫苦,一面伸手扶住他前行,一面忖道:“幸好师傅没有杀你,唉,将来这笔怨愤如何得了。”
顿饭之后,二人进入一座林中,岳承天挥手白链神驴道:“你在林外守望,一有动静,立即进来通知、千万别叫。”
白链低嘶驰出,灵慧己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