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幸何如!”
白红萼自内心笑出声来道:“别酸,咱们去吧!”
罢字未落音,突听山头发出一声沉重的语音道:“下面是什么人?”
这声音虽厉,却似是毫无恶意,而且是出自老人之口,白红萼闻声似知为谁,瞟眼只见岳承天竟毫无半点惧意,心想:“这人儿确有不同寻常之处!”
她忖着立即高声叫道:“是师傅吗?”
她不答反问,只听另一女人的声音在上面道:“是你那徒儿,此路恐无迹象。”
上面的语言显然不是朝下面说的,音落之后再无任何动静。
岳承天察知上面之人已离去,一顿道:“蓝兄,令师是谁?可否见告?”
白红萼含着神秘的笑容道:“你猜猜看,猜着了我送你一件东西。”说着一指项下一根银色链条。
岳承天见她忽而显出幼稚之态,竟毫无装作之情,不禁顿起另一种好感,哈哈两声朗笑道:“算了,我才不要小孩子戴的玩具,这么大的人了,令堂还叫你戴装饰品哩。”
白红萼更笑得非常神秘,轻声道:“你瞧不起它吗,哼,它的用处可大哩!”
岳承天边行边打趣他道:“既可长命,又可富贵,甚至还可以套脖子是吧。”
白红萼似有什么不便说出之慨,但却笑得不亦乐乎,掉开话题道:“你向哪儿去?”
岳承天毫不在乎地道:“随便,最好是毫无人迹之处。”
白红萼大异道:“干什么?”
岳承天沉声道:“练功夫!”
“练功夫!”白红萼更觉不解。
岳承天恨声道:“霸王峰一日不扫平,武林禁区不推翻,我岳承天则埋头苦练不止,所谓五大奇人……哼,总有一天要他们被我打得生不能生,死不能死,侮辱个够才放手。”
白红萼闻言不由打个寒颤,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