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丨你便了。”
那梢公却恍若未闻,只是向言自语地说道:“拿好人当坏人,拿坏人当好人,世人真是太颠倒了!”
金昂霄听得那梢公如此说法,心中又是一动,连忙踏前一步,道:“梢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正说着,那梢公摇动大橹,小船船身,动摇不定,已向江心而去。
那梢公见问,抬起头来。
金昂霄就着月色,向那梢公望去,只见他满面皱纹,肤色黧黑,显是久经风霜之故,心中的疑惑不禁去了好些。只听得那梢公答非所问,道:“客官,你可曾有将好人当作坏人,将坏人当作好人的事?”
金昂霄道:“自然没有。”
那梢公道:“没有就最好了!”一面说,一面唱起山歌来,唱的是:世人浑噩真可笑,好坏不分丑作俏,临死不悟亦可哀,不如江氷自淘淘金昂霄心中,越听越是纳罕。
他只觉得那梢公,实是大有可疑之处。但是,除了他风言风语之外,似乎又看不出什么破绽来,他在船舱中坐了下来,小心戒备。可是一直到船靠了岸,却也没有什么事发生。
金昂霄留下了一锭银子,一跃上岸,到了岸上,回头向那梢公,但只见那梢公也正在望着他,还道:“客官,一路小心。”
金昂霄心中又是一动,道:“你可知我到何处去吗?”
梢公一笑,道:“客官鹏程万里,老汉焉知?”他一面说,一面摇了小船,迳自去了。
金昂霄心中暗忖,那一定是自己遇敌太多,以致疑神疑鬼起来。
他在江边,并没有停了多久,便一直向两南而去,一路之上,昼行夜宿,过了十来天,也没有什么事发生。虽然曾遇到了不少武林中人,但是他却不露行藏,并不上前与他们交谈。
十来天后,金昂霄行经之处,已经十分荒凉了。
那时,他已在云贵边境,偶然遇有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