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只要我一报了父母血仇,我们便不洱在纷扰仇杀的江湖上现身,找一个幽静的去处,两人相对,过上一生,你说可好?”
崔玉环头低垂,道:“我正求之不得!”
金昂霄的心中又泛起了一阵甜意,两人对视了半晌,崔玉环道:“昂霄,我要走了!”
金昂霄虽然不愿意和崔玉环分手,但是在那样的情形之下,他却是无口奈何。
崔玉环也装出依依不舍的神色,一步三回首,但是,她终于去远了!等崔玉环的身形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之后,金昂沔才深深地叹]^一口气,转过身来,对着浩荡的长江,心头一片惘然。
就在此际,忽然听得一阵水声,只见一艘小船,从旁顺流而来,像是晚归的渔舟一样。
金昂霄心中暗忖,自己此番前去苗疆,虽然有那怪人给自己的那一柄“铁尺”护身,但是否能镇住勾魂帮,尚未可知。
在这样情形下,自然不是为勾魂帮发觉最好,何不就召这艘小船,将自己渡过江去,便骑马易装,直上苗疆,免致为敌人发现行踪?
他一想及此,便向那小船看去。只见在船尾之上,一个梢公,正在摇橹,金昂霄忙叫道:“梢公!梢公!可能摇我过江去吗?”
那梢公摇了近来,但是却背对着金昂霄,头上又戴了一顶大斗笠,看不清他的脸面,只听得他粗着喉咙道:“不行,坏人太多,你独自过江,不要将老汉的棺材本也抢走了!”
金昂霄忙道:“梢公,我不是坏人!”
那梢公道:“原来客官不是坏人,我当真是老眼昏花,好坏不分了,客官,这世上好坏不分之人太多了,是也不是?”
金昂霄听了,不禁一楞。因为他听出,那梢公的话似乎大有深意。
但这时候,小船已靠了岸,金昂霄也不暇多想,一跃身,跃上了小船,道:“梢公,你渡我过了江,我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