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周遭没有任何属于他的物件,就连桌面上的药瓶都被收走了。
若不是我脖子上系着玉坠,我差点就以为自己昨晚只是做了个春|梦,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我在床上缓了很久,才下楼,喉咙发干发涩,可我也不记得自己多用力吼了什么。
烧水之际,我去了趟洗手间,可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头发蓬乱,黑眼圈也特别重,嘴巴及嘴巴周边,几乎就没一块好皮,均被咬破了。脖子上也爬着一片暧昧过后的痕迹,肩头紫了一大块,比起那个什么,更像是被人爆打了一顿。
我还未回过神,手机铃声就十分突兀地响了起来,我匆匆出浴室,双腿莫名有些发软,险些绊倒,等我拿起手机时,电话已经挂断了,我还没来得及看是谁打来的,电话再次响起。
耳边传来了一道急促的女声。
“南南,你看新闻了吗?你什么时候和周哥离婚的?你从来没和我说过啊?你们先前不是挺好的,他还把你接去了周家的老宅……”
我一愣。而后不禁沉下了声音。
“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和他结过婚。”
林向月瞬时止住了声音,好半天都没有一丝动静,她低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无奈。
“抱歉,我早就知道了。但这不重要,你在哪儿?有电视吗?有网也可以,快看看今天的新闻——”
就是一瞬间,我心一慌,大约是第六感吧,我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这公寓有电视,但许久未开过,我捣鼓了半天,才打开。都不用切换频道,周奕琛神采奕奕的脸就映入了我的眼帘,他身边是满脸娇羞的许桃,他们挨得很紧,那模样,就像是相恋多年的情侣一般。记者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她都只是抿唇浅笑,不作声。
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