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别正了我的脸,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了我的。我们此刻的距离极近,我甚至能数清楚他的睫毛。
“苏南,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你以前说过,非我不嫁。说过的话就要做到,你和我按过手印的,不可以耍赖。我让了你太多次了,这回,我不会退步。”
他就像在说梦话一样,目无焦距,甚至瞳孔中都印不出的我脸。
说完这句话,他猛地掐住了我的脸颊。且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粒白色的药丸,我还没能看清,他便堵住了我的唇,将药丸送入了我口中,我吐不出来,那药丸入口即化。他还面无表情地安慰,说。
“只是普通的维生素,你嘴皮发干,很难看。”
说完这句话,他就倒在了我怀里,我再怎么推他,这次,他就真的不再动了。
折腾了那么久,我眼皮也开始发沉。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清楚。但我心底的疑惑太多,睡得不是特别踏实,总感觉有人再摆弄我的身体,好像还在我腰下面垫了个枕头。
恍惚间,我听到了一句话,应该是周奕琛说的。
“这样,怀孕的几率会更大些。苏南,就这一次吧,行不行,都放过你了——”
我想睁开眼看清周奕琛究竟在做什么,但眼前似乎被人蒙住了一块类似领带的布条,视线一片漆黑。挣扎了片刻,下|身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可这疼痛仍没让我清醒。
我就记得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个男孩笑着骂我幼稚,他说,苏南,你真是个无赖。
但是,我很喜欢……
……
次日,我是被阳光刺醒的,窗帘大开,太阳升得很高。我身上一阵疼痛,但具体哪里疼,我也说不上来。脑袋沉得就跟注了铅般重,那感觉就像被人下了药一样。
而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周围空荡荡的,周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