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才是我父亲的名字。而且更可笑的是,庞大的股份落在我父亲名头上的时间。恰好是我母亲车祸过世的那一年。
最后面附加了一项,不论这股份现在谁持有,以后都必须是苏南的。
我对最先转让出这些股份的名字十分陌生,甚至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愣了数秒,合同就被严松抽走了。他整理好,又塞回了公文包。
“那么,苏小姐,我们三个月后见。”
严松似笑非笑地站起了身,眼底一闪而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怎么说呢,就像是那种报复过后的快感。
“等等——”
严松垂眸望了我一眼,没作声,依旧没停下脚步。我不信他真的不知道我想问什么,而且他有意把合同给我看,不可能仅是因为我是父亲的女儿。他是律师,他深知这样做是违法的!他敢光明正大的给我看,说没有目的,我也不会相信。
但,他想让我知道什么?
我不太敢想,我甚至觉得恐怖。我身边的人,好像没有一个愿意对我说实话,但白纸黑字的合同不会假。
我唯一确定的就是,苏氏久泰根本不是爷爷创立的公司,我反复翻了这么多遍,都没找到过他的名字。
我握着发冷的茶杯,身子也跟着慢慢冷到了极点,看着严松出门,我丝毫没有犹豫地追了上去。
“严律师,您能告诉我,苏仲云是谁吗?”
严松抿唇轻笑,暗暗地扫开了我的手,“苏小姐,您的家人您都不清楚名字,会不会太薄情了?您不用问我,您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为难我,恐怕不合适。”
话落,我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打了好几个转,什么家人?什么名字?我大脑一片空白,总感觉自己在往一片深潭里陷。
我甚至在想,住在苏宅的那些人,到底是谁啊?
我以为我拿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