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钺戈道:“当年北天山只有你我两人主谋,其余仅奉命行事,隐秘面目彼此互不相识,故而十数年来尚是谜样疑案,但如今则情势对你我不利,惟恐夜长梦多,请贤弟回三才院后,将丘玄玑等人杀之灭口。”
“小弟一定遵命办到。”
“第二件事,贤弟务必将匡散生擒活捉,愚兄猜想匡散必知返魂珠及翠玉古佛下落,至於散花降魔秘谱一定仍在贤弟手中,愚兄不用把话说明贤弟谅知愚兄用意了。”
话落人起,只见殿钺戈冲霄奔空,去势如电,眨眼无踪。
梁丘皇脸色变得铁青,对殿钺戈怨毒入骨,仇如海深,猛一转念,但觉殿钺戈的话也未必没有道理,死去的韩仲屏剑法委实不同寻常,所幸他未能悟彻玄奥,发挥全部威力,不然自己无法得逞,所以联想到搜魂阎罗匡散。
因为他断定韩仲屏并非无师自通之学,莫非匡散已取得返魂珠?竟是愈想愈有道理,遂转返原分手之处。
伫侯搜魂阎罗匡散差不多两个时辰,匡散迄未返转,梁丘皇思忖良久,心意一转,决返回三才院将丘玄玑等人灭口再说,动身望三才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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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金府令主金万森等人自到达三才院不久,即见翟羽裹着断臂返回,笑道:“叛门逆徒韩仲屏小贼为院主掌伤毙命,梁丘院主不日赶返,嘱翟某转告诸位,尚须共商大计,请诸位务必相候!”
邓元超询问经过详情。
翟羽亦未亲眼目击,只信口胡谄,绘声绘影,煞有介事,群邪居然不疑。
入晚,双燕堡主叶楚雄独处一室,拈杯愁饮,思忖桑逸波劝他回头是岸言语,无如被梁丘皇暗中察觉传声恫吓,此刻进退两难,无法自全,不禁愁绪千结,暗吁短叹。
蓦地——
忽由窗外投下一纸函,落向桌面。
叶楚雄不禁一怔,情知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