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沉声道:“这就要问你了。”语气甚是不善。
匡散不禁面色一寒,冷笑道:“院主也发现那三具尸体距气绝才不过半个时辰,难道是老朽所为么?老朽为何还将院主引来此处,岂非多此一举。”
梁丘皇暗道:“不错,显然并非他所为。”目光疑惑道:“莫非匡老属下-漏!”
匡散摇首道:“他乃老朽义仆,忠心不二,决不会走漏机密,此事决非一人所为,带走院主家小,山路畸岖,去之必不远,你我不如分头追踪如何?”
梁丘皇略一思忖,颔首应允。
两人出得洞口掠上崖顶,分向觅踪。
梁丘皇走出未及一里,发现身侧枝叶断折痕迹,料知必是扶负妻儿奔行无意碰折,不禁精神一振,循迹追踪。
蓦地——
身后突随风传来语声道:“梁丘皇贤弟!”
梁丘皇闻声不禁机伶伶打一寒颤,倏地止步旋身,只见是那雪山绝顶崖洞藏身的黑衫高大老叟殿钺戈。
殿钺戈来历只有桑逸波一人知情,而且梁丘皇并不知殿钺戈江湖匪号雪山人魔。
梁丘皇淡淡一笑道:“原来是殿兄!”
殿钺戈微微一笑道:“愚兄在此现身却是好教贤弟宽心,弟妹及二位令郎均被愚兄遣人救出移居安全之处侍奉无缺。”
梁丘皇暗暗大惊,却故装欢喜之容道:“原来是殿兄所救,此恩此德定当报答,敢请殿兄容小弟一见。”
殿钺戈仍自微笑道:“贤弟,你又来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难道贤弟忘了费尽艰辛在呼延罕手中救出又为叛徒劫走么?”说着面色一冷道:“愚兄相求贤弟一事,但不知贤弟可否应允?”
梁丘皇道:“殿兄所命只要力之所及,敢不尽力以赴。”心中却暗下决心,知此人手狠心辣妻儿落在他手该当数尽,此刻虽不妨虚与委蛇,到时自己不能受他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