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注视岳洋,似不解所云。
岳洋微微一笑,也不解释:“我们走。”已远去三丈开外。
夜色苍茫,万家灯火。刹那间,两人已在车水马龙、人行如蚁的长安最热闹的大街上。
其时正值太平盛世,民康物阜,仕民习于宴乐,笙歌处处,声入云霄。
赵林察觉岳洋神思不定,忧心重重,道:“古语说得好,船到岸头自然直,且勿太过忧虑。一切抱着尽其在我态度,自能迎刃而解。”
岳洋耸肩一笑道:“赵兄之言,小弟岂有不知之理。但事情全挤在小弟身上,叫小弟一时有无所适从之感。”
赵林道:“欲速则不达,天下至理。愚兄之见,不如饮上数盅,藉宽吾弟愁肠如何?反正雪山人魔与吴峰约期尚在明日。”
岳洋点头道:“小弟正感腹中饥饿,今宵共谋一醉,确是解忧之策。”
抬目望去,街右恰恰是一家酒楼,名曰:长安居。店内灯火闪闪,笑语喧哗,击勺震锅之声不绝于耳。
岳洋笑道:“长安居,大不易。这酒楼取此名,必有道理,你我不如就在长安居。”
赵林立即同意,双双进入,由酒保引上楼去,择一雅室落座,酒保献茶后,迅上菜单。
岳洋先不点莱,笑道:“店家,‘长安居’三字委实用得太雅,请问是何人所取。”
酒保哈腰笑道:“不瞒两位爷台说,这‘长安居’三字,听东家说是一位大才子所取。因为敝店酒馔甚精,能治南北各地名菜,但价钱极高。这位大才子就说:‘愿日食于此,齿须留芬,但长安居大不易也’,故取名‘长安居’。”
岳洋大笑道:“想必这才子是老饕之流,说此话为的是囊中羞涩之故尔。”
说着即席点了数味应令时鲜及十斤陈年凤翔美酒。
不多一会,酒保送上酒菜,岳洋斟满了酒杯,举杯与赵林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