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干,微笑道:“赵兄,离开螺旋谷时,乔奂祥老英雄曾托小弟一事请教赵兄,不知兄台对乔姑娘观感如何?”
不待岳洋说完,赵林面上已自通红,道:“这个,还是日后从长计议吧。”
岳洋笑道:“莫非嫌姑娘面貌不配么?”
其实赵林与乔亦静早已彼此心许,怎奈面嫩,羞于启齿。听了岳洋此言更是脸色红胀,佯怒道:“愚兄的事,不劳你费神。倒是你的事棘手得很咧!”
岳洋笑道:“小弟知道事情棘手,忧心不已,赵兄前劝小弟放宽胸襟,此时又以此相责,未免出尔反尔。”
赵林轻笑一声道:“愚兄所指,是另外一回事。”
岳洋茫然不知所指,瞪着眼睛望着他。
赵林微微笑道:“你一身情孽,不知如何收拾。先说卫英香姑娘吧。她与你虽曾择吉成礼,但迄今未合卺共眠过,花径不曾缘客扫,芳心落寞,不知你知也未知?”
岳洋面色一红,道:“胡道。其时小弟正勤习武功,有所不能。她又不是不知,赵兄也不是不知。”
赵林正色道:“即便往事不究,但这次你在螺旋谷中逗留二天,不知你对卫姑娘可曾稍有温存?”
岳洋不禁愣住,暗道:“三日来,自己忙于同常老师筹商武林大计,疏于儿女之私,莫非香姐不知?”
赵林又道:“还有吴峰之女,贤弟你做何区处?”
岳洋道:“计擒吴峰之女与武林大局有关,小弟光明磊落,决无私心。”
赵林淡淡一笑道:“更令人忧心的是菊姑娘,她对你一往情深,难道贤弟假作痴呆?”
岳洋长叹一声道:“小弟恐蹈恩师覆辙,言行甚加敛束,终了还是难以避免。提起此事令人心乱如麻,还是到时再说吧。”
赵林微微一笑,推杯劝饮,道:“贤弟是否对菊姑娘不屑一顾。”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