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伸手一挑娄翠鸿面纱。
这两人乃江湖上众所厌恶的粉蝶花蜂史仁义兄弟,贪财好色,无恶不作,武功颇高,白道人物对史氏兄弟无不恨入骨髓,但他们做案却不留下一丝痕迹,掩饰得天衣无缝,故而莫可奈保。
面纱一揭,显出娄翠鸿沉鱼落雁姿容,眉若远山,目若秋水,瑶鼻樱辱,肤若凝脂,真个风华绝代,人间殊色。
花蜂史义也不知是看得呆了,还是惊骇已极,一只右手久久不能收回,继而面色惨变,心坎重穴只觉一麻,立即气绝死去,尸体始终屹立不倒。
粉蝶史仁在其弟揭娄翠鸿面纱时,发觉娄翠鸿双眸睁开,分明未曾昏睡,欲出声示警时,只觉身上七处要害重穴一麻,声犹未出,便告气绝。
娄翠鸿正欲出手惩治一双江湖无耻宵小,见状不由大感诧讶,心疑是霍文翔出手暗助,正待出口询问时,忽闻院中传来哈哈大笑道:“虎父不生犬女,史氏兄弟怎能不死,娄家侄女,你不拜迎老夫入室么?”
娄翠鸿面色微变,答道:“孔伯父么?难说伯父系父执前辈,但男女授受不亲,恕侄女未能接待。”
院外语声立变沉厉,喝道:“那么室内私藏少年男子,你又作何解释。”
娄翠鸿叱道:“孔伯父,请口角留德,这捕风捉影之事,岂是父执前辈信口开河的么?”
一条庞大身形疾如星射掠入室内,现出一个面如朱砂,浓眉虎目,阔口银须的葛衣者叟,貌像威武之极。
这老者目光望也不望娄翠鸿一眼,却流目四巡,只见室内并无异状,面色一变,喃喃自语道:“莫非传言有误么?”
娄翠鸿缓缓立起,盈盈一福,道:“原来孔伯父只凭传言风闻,就来无事生非么?”
老者闻言面色一变,冷笑道:“蟠冢一怪景启鹤生平不出虚言,绝不致无的放矢,娄家侄女,老夫实话实说,你救来霍温二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