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近火,老爷子受方龙灿邀约前往杨柳青天荡湖去了。”
霍文翔听说方龙灿三字,不禁心神一震。
白衣女婢道:“方龙灿心卑鄙阴恶,秦丽琪避不见面,怎能说动老爷子上门提亲去啦。”
娄翠鸿叱道:“胡说,老爷子为了别事而去。”说着挥了挥手,接道:“你们谨慎勿自露形迹,免我无法兼顾。”
白衣女婢忧形于色道:“姑娘一人独拒强敌,叫婢子们如何放心,不如撤走是为上策。”
娄翠鸿低喝道:“你知道什么?如能撤走也不用你说了。”
白衣婢女幽幽发出一声叹息,望了帐后一眼,疾闪出门外而去。
藏在帐后的霍文翔道:“娄姑娘……”
话才出口,娄翠鸿低喝道:“噤声!有什么话稍待再说吧。”
霍文翔话已出口,又咽了回去,只觉胸中怒火难抑,忖道:“男子汉七尺昂藏之躯,怎可一少女庇护,岂不令她小觑于我。”猛一转念道:“兹事体大,小不忍则乱大谋。”遂又压抑下去。
只闻娄翠鸿低声道:“快屏住呼吸。”
霍文翔闻言心中一惊,将呼呼屏住。
此刻,室中岑寂如水,只见娄翠鸿缓缓向一旁交椅坐了下来,曲肱支颐佯装睡去。
约莫一盏热茶时分过去,门外突翩然掠入一双獐头鼠目,五官不正,玄衣劲装打扮的中年汉子,其中一个两颊都带前一条紫红刀疤,神态更显狞恶。
两人瞥见娄翠鸿情景,相视一笑,只听颊有刀疤汉于低声道:“沅江二凶倨傲托大,轻视我兄弟,须知我这断魂香无色无味,难以察觉,吸入后只觉困倦欲眠,眼皮沉重,这丫头,眼见睡去,我倒要瞧瞧沅江二凶稍时到来,有何话说?”
另一人道:“久闻此女貌美如花,与瑶池仙子秦丽琪并称人间殊色,小弟意欲一亲芳泽。”说着向娄翠鸿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