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海忽然朗声对张天俊道:“天俊,你骂这狗都不如的东西,不怕骂脏了嘴?有颜色叫他施给咱们爷看吧!”
言罢,回头对仇奕夫道:“姓仇的你少跟咱老子来这一套,今天咱老子落在你手里有何话说:有一天你落在咱老子手中,咱老子定要看看你小子的心是黑的还是绿的。”
仇奕夫被宋金海再一骂,再也按捺不住,大喝一声:“烙铁侍候!”
只听一声吆喝,堂下立刻送上来两盆熊熊火盆,两把烙铁,巳烧得通红。
这时坐在右边席上领头的老者忽然说道:“姓宋的,你是成了名的人物,既然栽了就认命,耍这种泼皮,还叫什么字号。”
“铁背苍龙”宋金海向说话之人一打量,见此人年在六旬上下,青面虬髯,两眼精光四射,一望就知是个武林高手,当下冷冷答道:“朋友恕姓宋的眼拙,认不得阁下这种做奴才的奴才,我劝你还是把那张臭嘴闭上,留着去向主子谄媚吧。姓宋的听不懂你讲的是什么话。”
老者眉头一挑,哈哈笑道:“宋金海!你居然也敢对老夫无礼,大概是想尝金沙掌分筋挫骨的滋味吧。”
宋金海正要反唇相讥,张天俊已沉不住气破口大骂道:“吕于仪老狗,你有种就将你家张大爷挫骨扬灰,张大爷要看看你有多少伎俩。”
吕子仪正待发作,仇奕夫已大声喝道:“用刑。”
当时就有一个面目狰狞的差人,上前抄起一把通红的烙铁,向宋、张二人走来。
眼看烙铁就要印在“铁背苍龙”宋金海的胸脯上,忽听一声怒叱:“狗奴敢尔!”
几点寒星由厅外射入,将厅卜的灯火全部打灭,同时那持烙铁的差人一声惨叫跌倒在地,并由厅外扑进一条黑影。
吕子仪一见有变,忙一按桌面,飞身离座,大喝一声:“大胆鼠辈,休得逞狂,吃我-掌。”
两掌猛力向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