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匹夫。”
凌蔚当即慨然道:“此率可由小侄担任。”
活药王虞九点头道:“事实上也非君莫属,再者即宋老英雄与那位张少侠可能均已身受重伤,需要二人负责背负。”
瘦猴黄馥与生铁佛海明齐声道:“这是我们俩的差事了,别人不用抢。”
活药王当即表示同意,但宋大娘邹茵却朗声道:“虞大侠这样分配,我们母子反而置身事外了,那算怎么回事呢?”
活药王虞九笑道:“邹侠女别急,你和老夫的事并不轻呢,咱们负责出手明劫入犯,姑娘请准备以金姥姥的散花飞针,掩护老夫与令堂,宋哥儿请在南昌城外七里亭准备马匹,接应我们全体会合。”
活药王因宋强受伤新痊,武功又较差,故使他在城外等候,实际是恐多他反而顾虑。
分配已定,众人即动身向南昌府衙赶去。
是夜二更时分,南昌府大人公馆后的花厅,忽然灯烛辉煌,人影四动,只听一声吆喝:“大人升堂啦,带钦犯。”
接着锁链叮当,由厅下押上一老一少两个犯人来。
两个犯人来到厅前抬头一看,只见上头坐着一个年近五旬,满面阴毒的官员,公案两旁各设了一个席坐,左边的席上座了一个华服的美少年,右边的席座上坐了-排三个相貌奇特的老人,领头一个黑面紫须,另外二人一个白面长须,一个面如火炭。
年轻的犯人向庭上看了一眼后,怒声喝骂道:“仇奕夫你这忘恩负义的匹夫,今天有颜色尽管施,张天俊若皱一皱眉头,就不算是张家玉之子。”
仇奕夫被张天俊一骂,恼羞成怒,当即把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好个大胆叛逆,居然敢目无王法,咆哮公堂,快将图谋不轨的实情,据实招来,本大人念与你父有旧,设法从轻发落,否则休怪王法无情。”
张天俊正要再破口大骂,那“铁背苍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