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闻桓兄身罹白衣邪君暗算,是以赶来探望故人,再愿助一臂之力,如有用小弟之处,当竭力以赴。”
桓玉仲长叹一声道:“故人情重,桓某心感,但管兄恐无法相助。”
管仲勋摇首道:“小弟是奉命而来!”
“奉何人所命?”
“左殿主!”管仲勋道:“他说桓兄身罹之毒已侵入脾脏,旦夕便要发作。”
桓玉仲道:“那么说来,管兄定是送解药前来了。”
管仲勋摇首答道:“本门之药,系针对白衣邪君之奇毒研制,亦是一粒毒药,以毒攻毒增一分有性命之忧,减一分则无济于事,那要左殿主亲自察规下药,小弟无此能为。”
桓玉仲不禁一呆,面色微变。
管仲勋道:“桓兄!小弟带你去见左殿主,此为大好良机,过此恐无与左殿主见面机会。”
桓玉仲心中一动,暗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当下颔首道:“好,望承管兄多加关说。”
管仲勋立即偕同桓玉仲走出室外,向一幢偏殿走去。
殿内只有一盏长明灯,显得阴森异常,桓玉仲目力过人,瞧出神龛内似供奉孔雀明王。
只见管仲勋掠至一盈抱红柱旁,两臂团抱一转,似闻地底轰轰微响,孔雀明王神像倏地移开,现出一宽大石穴,拾级而下现出一条笔直甬道。
甬道两侧甚多门户,管仲勋领着桓玉仲走向尽端左岔走去。竟是愈走愈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桓玉仲这好的眼力,亦莫辨眼见景物,只觉地势逐渐升起。
约莫行了一炷香时分,桓玉仲出得洞口,只见月照在天,自己存身在小院落中,矮墙土屋,花香浮动,飘然馥郁。
土屋中火光一亮,已燃着了一盏油灯,管仲勋探身出外,笑道:“桓兄请!”
过天星桓玉仲疾行了两步,问道:“此是何处?是否仍是承天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