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儒生抬面手掌一摆,道:“不用问,在下说了也当白说,尊驾面前酒食内放有一种药物,比尊驾前罹奇毒尚更辣毒,除终身听命于玄武门,永无法超身。”
“那么阁下为何不惧?”
“不一样。”
“这却是何故?”
青袍儒生摇首道:“无法解释,尊驾不妨将面前酒食装作动用过一般,骗过玄武门中人,不久自然知情。”
桓玉仲略一沉吟,身如电闪疾掠出室,倏又回转,将酒食倾去过半埋在窗外土中,并做了些许手脚,倒在榻上,道:“这可以了么?”
青袍儒生点点头道:“可以了!”放下竹箸又连尽了三杯,说道:“好酒!好酒!”
约莫一盏热茶时分过去,门外沉重步履声又起,两个黑衣壮汉转步走入,收拾了狼藉杯盘,一言不发走出。
青袍儒生忽低声道:“稍时如在下所料不差,必有人相请尊驾。”
桓玉仲闻言双眉一轩张口欲言,忽闻门外传来破空飒然微响,面色一变,沉声道:“门外那位朋友光临。”
蓦听传来一个爽朗长笑道:“桓老师好耳力,你我别来无恙,可记得小弟么?”说时人影疾闪,肩带双钩虎头燕颔皂袍老者落在室内。
桓玉仲定睛望去,面色微变道:“原来是管兄。”
二十年前过天星桓玉仲与双钩客管仲勋均是独行大盗,横行关西河东,人称河洛双盗。
青袍儒生忽倏地坐起,笑道:“两位谈谈,在下出外走走!”
桓玉仲道:“阁下何往!”
青袍儒生道:“后面,后面!”飘然在管仲勋肩旁擦身而出。
管仲勋目注桓玉仲大笑道:“桓玉仲英风不减当年,嫂夫人可好!”
桓玉仲笑语寒喧,道:“管兄怎知桓某在此。”
管仲勋道:“小弟已投在玄武门中